半佝的身子都不累了,浑身都激动地打起颤,他狠狠舔了下嘴唇,将女子的脸扳过来。
甫一入眼,他便吓得跌倒在马车里,手肘撑着地面半晌没有动弹。
这张脸太像了,太像他那个说一不二的相国府嫡母了。
什么火气都下了去。
他的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终是闭上了。
石腾逸哆哆嗦嗦地爬起来,颤抖着撩开帘子。
看着站在不远处的车夫,招了招手。
车夫:……嗯?半柱□□夫都没有?
眼见着这草包公子手招了又招,汗都要流下来了,车夫赶紧一路小跑。
石腾逸指了指马车,咽了口口水:“我爹可曾说过里面的人是谁?”
车夫摇了摇头,这么机密的事哪是他能知道的。
“罢了罢了,赶紧赶路吧。”石腾逸也不敢再坐进去,生怕又起了什么不好的心思,只是让他和个车夫坐在一起又觉得辱了自己的身份。
“去镇里,买辆配得上我身份的马车。”他轻轻地靠在马车上,抬起袖子擦了擦额边的汗渍。
“少爷……”车夫阻拦的话还是败在了草包少爷的色厉内荏。
待得在镇里换了辆奢华的马车后,石腾逸才敢坐了进去,离着木叶整整一个马车车厢的距离。
奢华的马车就是不一样,空间大了许多,屁股下垫着软垫,不颠簸。
石腾逸将马车窗边的帘子掀开,透进一股冷冽的风吹散马车内的女子香气,他撑着头看着眼前的女人,心中不爽。
为何他看中的女人竟和那个脸贼臭的主母那么像,搞得他想吃却又下不了口,而且,石腾逸抬起眼仔细看上两眼,拧着眉头。
如果这个女人和他们相国府有关系,看这年龄又和他们差不多大,怎么会被这般对待呢?
他想不明白,那便直接问。
“喂,你是谁?”
木叶扫过去一眼,又闭上了眼睛。
石腾逸看着女子不开口,猛然想起来,那个江湖乞丐说点了人的穴道。
“会解穴吗?”他探出头问车夫。
车夫吁停马车,点了点头。
“把她的穴给解了。”
车夫半阖眼眸,也不再说什么反驳的话,依言解了木叶的哑穴。
“现在你可以说了。”
唇舌的麻意渐渐消减,木叶轻微地张了张嘴,贝齿磕在微粉的红唇上,更显得诱人。
石腾逸咳嗽两声转过头去,对着马车窗户外深吸了两口气,冷静冷静。
“你……”他的嗓子有些沙哑,“你和我们相国府有什么关系?”
木叶又看了一眼这个草包庶子,没见过谁家绑人还自报家门的。相国府有他们这些人拖着,真是……真是一门幸事。
“您觉得呢?”
“难道是我那嫡母的亲戚?”石腾逸自问自答,“可这绑着人强行带过去,是不是……”他又偷偷瞟一眼木叶,可这模样也着实有些太像了。
难道和年前的事情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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