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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她黏在苏畅身边的原因。
同样也是因为哥哥的态度。
面对夏弥夜和姜玉岚的时候，她也不敢说苏畅就有多么纯洁无暇。
但绝对没有面对这个云澄凝时那么深！
这么一想，她就觉得面前的云澄凝，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
而是额头上写着一个“一生之敌”，下巴上纹着一个“重大危机”。
如此这般，她能友善起来才有鬼了。
“这也没什么丢人的呀。”
云澄凝笑得欢快又乖巧，却又没有什么矫揉造作的奉承感，“我年纪小，喊声姐姐也是理所应当。”
“而且我还要在这里待很久呢，现在不叫，早晚也是要叫的嘛。”
“……随伱吧。”
苏清铃对她这般态度不怎么感冒，扫了她一眼后淡淡道。
可云澄凝似乎缠上了她，笑吟吟看着她眨了眨眼，“苏姐姐长得很好看呢，还特别有气质。”
这还真不是她曲意奉承。
苏清铃今年二十二岁，已然谈不上是少女。
再加上她常年操持烟雨楼，修行的又是暗杀之术。
所以自然而然就有种清冷深邃的感觉。
“……你也不差。”
苏清铃敷衍一句。
“是吧是吧？倒是很少有人这么夸我呢。”
云澄凝笑得愈发开心。
“姐姐有没有考虑过散发，或者单马尾？”
她继续碎碎念着，“那样的话说不定和你的气质更为相衬呢。”
“……你有完没完？”
双马尾大猫有点蚌埠住了，“你有点用力过猛了好吧？”
“有吗？那就当我是在刻意讨好姐姐吧。”
小龙女笑眯眯的，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意思，“毕竟我是真的想和姐姐好好相处，总得让姐姐看到我的诚意不是？”
该说不说，用力过猛可能是有点。
但她身上还真真瞧不出一点阉然媚世的感觉，言语之间给人一种发自真心的感觉。
“好好好，知道了知道了。”
苏清铃被她闹得没了脾气，“所以别这样了，可以吗？”
“嗯嗯！”
云澄凝点点头，“那能不能麻烦姐姐带我逛逛这里？我初来乍到的，还有很多地方不熟悉呢。”
“……你找他就好了。”
双马尾大猫幽幽看了苏畅一眼。
“才不要呢，和姐姐这样的美人待在一起不是更好？”
云澄凝不依不饶，“而且我还有事情要和姐姐商量呢。”
“什么事情？”
苏清铃有点好奇，同时还有些警惕。
“把烟雨楼开到西域去的事情呀。”
小龙女两眼放光，“西域可没有这么好看的衣裙，就比如说姐姐身上这件。”
“不过话说回来，这件裙子或许只有穿在姐姐身上才好看？换成我的话可能都不太行？”
啊。
救命。
又来了。
苏清铃感觉自己有点招架不住。
她很确定，这小丫头绝对不是什么善茬。
不像夏弥夜那么好拿捏。
也不是姜玉岚那种明眼上的不对付。
但偏偏就是这种落落大方的示好态度，让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可恶，是从未遇到过的船新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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