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那往这西边落下去的太阳,还有一抹残余的光芒。
雨后阳光,彩虹明亮。
“渝州总督叶儒,拜见主公!”叶儒从渝州总督府赶来明侯府,用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就是两条街道而已。
“起来吧!”
牧景跪坐堂前,摆摆手,让叶儒站起来,然后对着叶儒说道:“叶老年纪也上来了,先坐下,喝口茶,暖暖身子!”
“多谢主公体恤!”
叶儒坐在了牧景旁侧的侧围上,端起了一盏热茶,抿了一口,他刚才出门的时候,雨还没有停,冒雨而来了,身体有些凉,暖了暖身体,舒服多了。
“叶老,你上奏的奏本,我打回去了,知道为什么吗?”牧景看着叶儒,倒是没有兜圈子。
“是属下逾越本分了!”
叶儒拱手,然后低沉的道:“人事权本属于吏曹,属下乃是明知故犯,请主公责罚!”
“明知故犯?”
牧景笑了笑:“你倒是敢说出来了,既然明知道是错的,为什么还要犯,是认为某不会处罚你,还是你已经不在乎了,宁可受罪,亦要出头?”
“属下受苏氏大恩,于心有愧,若不能做点什么,此身难安!”
叶儒真诚的说道。
“可你想过吗?”牧景有点欣赏他的性格,人都是怀旧的,自己有时候也要记恩,能记恩的人,品性走不会坏到哪里去:“你这奏本上了,可就把你自己给搁出来了!”
“属下愿意!”
叶儒咬咬牙。
“渝州总督,你可知道是什么位置,差一步,你可就可以入阁了!”牧景叹气:“为了一个不成器的苏辛,你倒是舍得啊!”
叶儒举荐苏辛,等于那他的功劳来换,苏辛犯过错的,当初在汉中当太守的时候,他就犯错了,野心太大,朋党之心太强,做事情不讲究,明科不修,律法不明,为了安插心腹,连手下都敢陷害,不是叶儒压着,他可能已经被牧景给斩了。
“儒,年纪已大,虽执着权势,可总想让自己无憾,当日上奏此事,已经明日后之处境,愿放下渝州总督的位置,只希望主公能成全!”叶儒苦笑,他其实也很为难了,倒不是对自己的权势,一方面是叶氏的未来,一方面是苏家的恩情,最后还是选择了报恩,举荐了苏辛。
“苏辛这几年,如何?”
牧景站起来,来回踱步,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叶儒,很聪明的一个人,倒是这时候将自己一军,把自己给搁在了架子上烤了。
“苏辛虽年少轻狂,野心太大,但是这些年他跌落谷底,倒是让他受到了一些教训,吾已经打磨了他不少心性,定可为主公效劳!”
叶儒拱手行礼,然后说道。
“你保举他,我相信你,罢了!”牧景叹了一口气:“我再给他一次机会,让他回汉州去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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