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与睿智的祝玉研静默片刻,无可奈何的冷声道:
“好吧,你说!”
终于找到平静对话的机会,先在祝玉研皱眉不语的表情映射中,不容分说的以她香肩处的衣衫擦干嘴角的血迹,这才重新抬起头来,直视她那双隐含极端复杂情感的美眸道:
“当初在襄阳时,石之轩曾问过‘你以为打败石某人,就能够得到玉研的芳心吗?’当时小弟的答案是‘不能’。其实,当时小弟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那就是‘如果不能打败他石之轩,将更加不可能追求到研姐!’”
向表情冰冷一片,已重新将她自己装进冷漠,高傲保护层内的祝玉研深深望上一眼,又续道:
“因为圣门内始终是强调‘强者为尊,优胜劣汰’,与研姐你发生关系时的石之轩正是意气风发的全盛时期,他的威武、无敌形象早已深深印在你的芳心深处。
所以小弟必须将圣舍利送与石之轩,以便他能够借以功力尽复,甚至更上一层楼,然后小弟再击败那时的他,
这样才能从根本动摇他在研姐你心中牢不可破,纵横无敌的地位。”
此时,祝玉研的表情变得古怪之极,芳心之中更是百味参杂,也不知是喜,是忧,是甜,是恼,也许,更多的应是无可奈何吧!
“当然,还有一点原因是因为青璇,如果石之轩不能人格分而合一,重新恢复正常,那他永远也不可能去到秀心阿姨的坟前谦悔认错,也永远不可能得到青璇的谅解。青璇的心愿不能了结,笑某这个受她重托,让她充满冀望的男子又有何面对去拥有她?”
祝玉研充满怪异表情的俏脸露出讽刺的笑容道:
“还以为小天你不会说出这个原因呢?”
“圣门中人,追求的就是真情真性,研姐难道以为小弟是静斋,又或是佛、道的那些假道学,伪君子吗?”
再化成一个凄然、凄美、凄决、凄惨无比的笑容,祝玉研微显软弱的道:
“小天,姐姐的心早已经死了,你为何总是不放过姐姐呢?”
“这需要从小弟出山之前说起。在家师身边学艺的那三个月时间内,小弟曾详细阅读载录有圣门各派宗主,以及各个重要人物大概的性格特点,生平记事的卷策,其中记录有研姐正当情窦初开,青春年少的妙龄,即被石之轩诱惑,发生了‘男人的一夜,女人的一生’的那次欢好!”
遥远的记忆虽被刻意尘封,因时间的推移沉重的伤患虽已逐渐愈合,结痂,但愈想忘,愈难忘的祝玉研却总会不自觉的将其撕裂,剥离,直至流出鲜红的血液为止。也许,只有这样程度的不停自孽,才会令她稍稍舒缓内心深处那种锥心莫明的痛楚!
“然后就是研姐的师尊,对家师向雨田暗生情愫的上代‘阴后’被石之轩阴谋害死,研姐同其反目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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