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不能善终了！
可是没想到等到凤夫人来到众人跟前之后，居然率先扑向了陈九州。
馨香的气息扑了满鼻，陈九州今天闻够了发布会污糟的气味，也闻够了方才的血腥味。
此时看见凤夫人，虽然脸色没变化，但心情明显好了起来。
只是想起刚才王虎所说的话，陈九州的心又沉了下来。
“你没事吧？那个家伙呢？”
凤夫人眼眶有些红。
她抓着陈九州的手，手边的袖子脏了一块，可是对方却全然不嫌弃。
旁边的这种人都看呆了，但没有一个人敢吭声。
直到陈九州叹息一声。
“这件事情是他要干的？”
凤夫人低下头，眼眶通红。
他们都知道这个他是指的凤山河，二人心照不宣，可是谁都没有点破。
凤夫人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陈九州闭了闭眼，强行压下心中翻滚的情绪。
“你回去告诉他，如果只有这一次，下次见面我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可是如果再有，从此以后我们就是敌人。”
这是二人却不愿意面对的结果，可是这确确实实是凤山河一手造成的。
她有些无奈的闭上了眼睛，再抬头，看向陈九州，已经将眼底哀伤的情绪压了下去。
“我会替你转达给他的，你自己一定要注意安全，我先回去了。”
如同来时一样的匆匆，凤夫人很快遣散大量人马。
只留下目瞪口呆的众人和心情复杂的陈九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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