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道：“钱洪军做什么投资？”
秦小暖道：“听说目前是和那位主任，还有一个老板，三人合伙做医药，洪军他只是出钱，不参与具体事宜，具体我也不清楚。”
陈九州点点头没再多问。
来到包厢，里面已经坐着两人。
一个胖乎乎的地中海中年男人。
一个稍显年轻，三十出头，但眼窝凹陷，脸色苍白，一看就是酒色过度的主儿。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王主任，伍总，让你们久等了。”
“你还知道让我们久等？”
被称作伍总的男人摸出一根香烟，钱洪军连忙掏出打火机，弯着腰凑上前，一手打火，一手挡风。
“不错，还算懂事。”
伍总赞赏地点点头：“不过一码事归一码事，今天这酒局，我们是照顾你赚钱的，你反而让我们等了你两分钟，这不合规矩。”
“掌嘴吧。”
钱洪军为难，低声道：“伍总，我女朋友看着呢，要不回头补上？”
“嗯？”
伍总眼神一冷。
“伍总别生气，我扇，我扇。”
钱洪军卑微地赔着笑脸，连忙自扇三个耳光：“伍总，您看这样行吗？”
秦小暖瞪大眼睛。
很难接受这样的一幕。
地中海男人，也就是王主任，此时笑呵呵开口：“洪军，这就是你那刚出校园的女朋友？”
他笑眯眯打量着秦小暖。
吃惯大鱼大肉的他，忽然发现这样一身素的大学妹子竟然别有风味。
“对的，她就是我女朋友秦小暖，护理专业，还没正式毕业呢，这不，我今晚带着她来见您，就是希望主任您能伸把手。”
“想进人民医院实习？那还不简单，我一句话的事。”
“那真是太好了。”
钱洪军连忙拉着秦小暖上前：“小暖，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跟你说过的人民医院后勤部的王主任，快，给主任敬杯酒。”
他倒了满满一杯四十度的人头马，塞进秦小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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