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一样。
今早看到她倒在一众黑衣人中,裙上血迹斑斑,灰扑扑的脸上挂着泪痕的模样,他当真动了火气。
道盟三番五次试探,他好不容易替她一一挡回去,就不能好好在栖梧院里做个清闲神女?何况,他的眼线遍布十洲,身边从不缺人手,用得着她以身涉险?
屋内,苏倾河望着手中药碗,眉头同样拧成了一个大疙瘩。
死前天天都在喝苦药,早就生理性反胃了。
姜荇将取下的铁夹丢在一边,端来热水并剪刀纱布,俯身道:“正骨疼痛,需苏姑娘自行感知。”
苏倾河立马搁下药碗:“没事没事,我死猪不怕开水烫。”
姜荇指尖凝光,缓缓调动灵力。
片刻后,“不怕疼”的苏小郡主紧紧抓着被单,嘴唇咬得发白,眼泪早已打湿了衣襟,偏偏仍在不受控制地往外涌。
这、这简直比解涅槃刺还疼!
姜荇替她缠上最后一圈纱布,扫过一滴不少的药碗,面无表情地补刀:“此药稀贵,苏姑娘务必趁热喝。”
苏倾河:qaq
姜荇端着水盆出门,见晏闻遐正立在门外,神色微愣:“晏五哥哥?”
晏闻遐瞥了一眼暗红的血水,问:“如何?”
姜荇如实答道:“碰擦伤已处理过,只是寻常铁夹,并未淬毒,但苏姑娘体质特殊,痊愈恐怕有些日子。”
晏闻遐道:“神庙暗牢尚有疑点,你且同隐云庄的人一道往琨瑜会去,景星宫由少卿领着,到时候也好接应。”
姜荇顿了顿,轻声应下:“晏五哥哥多加保重。”
只字不提如何安置苏倾河,是打算带在身边吗?
另一边,苏倾河擦去眼泪,幽怨地望向药碗,恰好瞥见两人立在廊下窃窃私语的情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姜荇有护身诀,她没有!
处理公务还带着姜荇,一看就假公济私!
他把她当找神器的工具人,那她也把他当解涅槃刺的工具人!
腹谤间,公主大人已摘了面具,缓缓朝她走来。
嘁,还雨露均沾呢。
四目相对,晏闻遐见小姑娘火速把伤脚藏到了被子里,不禁勾了勾唇。他在床边落座,下意识放缓语调,问:“怎么来嘉洲的?”
苏倾河默默从储物袋里扒拉出来温离的印信。
晏闻遐捏着骨骰,眸色淡淡:“逃了句萌试,还指望逃琨瑜会?学会几套剑谱了?”
苏倾河赌气道:“你们那些长老讲的剑法无聊又古板,整天纸上谈兵,比司马宴教得烂多了。”
司马宴——又是这个名字。
这一回,苏倾河终于注意到了他眸底快速划过的冷光,心中不解。
晏企之似乎不太喜欢司马宴啊,他俩难道有仇不成?
寄人篱下,话可不能乱说,她赶忙殷勤地替他顺毛:“但他教得再好,也比不过世君大人一统天下的丰功伟绩,您要教导出一个高阶弟子,肯定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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