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那边听到有些动静,有点晚了没来得及过去,你可做好准备。”
另一位也系着柴刀的精壮汉子脸庞黝黑,点点头道:“嗯,,应该是按着了一头大家伙,云裳,要不石叔和你走一趟?我怕你一个女孩子家搬不动。”
“嗳……老石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人家云裳力气比你都大,你这话怎么琢磨出来的?”
黝黑汉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谁让这丫头长得玲珑俊俏的模样,每次看到云裳,总会忘记她力气大……”
“咯咯……”云裳笑眯眯地挥了挥纤手:“走啦,张叔,石叔。”
“进山注意安全!大黄!你盯着点!”
目送俏影矫健地钻进山林,中年汉子有些羡慕地道:“秋大爷的好孙女啊,不知道哪家有福气娶到这女孩。”
“哈哈……”黝黑的汉子也笑了:“这个咱们就别想了,云裳这丫头,注定是天上的凤凰,怎么可能落在我们这片草窝地呢。”
“如果我那儿子有十八九岁,肯定要去找秋大爷说说,万一要是说成了,那就有福了……”
“发梦呢?走了走了!”
――――――
太阳没出来之前,山里还是很安静的,轻风带起树叶沙沙轻响,落叶穿梭落地的声音清晰可闻,别有一番韵味。
即使是盛夏,清晨的山里仍是凉意逼人,水气凝结,泥路很是湿滑,秋云裳却是步履轻盈,走得轻松惬意,不时伸出纤手拂开层层叠叠的芦苇叶。南方的山路,最令人烦恼的就是芦苇叶和攀附在小树枝上的荆棘草,一不留神,手,脸就会被芦苇叶划出伤口。
秋云裳走的其实是条荒了很久的路,芦苇遍布,只有隐约一尺宽路的雏形,大黄低着脑袋,左嗅右嗅,跑在前头,不时伸爪对着路边小洞卖力扒泥。
走不过半里地,身躯轻盈一转,径直钻进路边几丛芦苇当中。
半响,窸窣声起,秋云裳从芦苇丛中钻出来,纤指放在小嘴边吮吸着,眼神有些失望。
“怎么搞的,那只白鼻猞居然没踩上夹子!太可惜了!”
指间被芦苇划了一道小伤口,秋云裳熟练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往伤口上倒了些粉末。早间带着露珠的芦苇叶划出的伤口是很毒的,如果不处理一下,很容易就会发炎。
“下一个!反正张叔石叔都说了,角石山那边有动静,今天肯定不会空手回去就对了。”
上山下夹子是农村人经常会干的事,砍柴能卖钱,下几个套子说不定还能折腾几餐美味,岂不妙哉?不过这一般是男人才会干的活云裳却是做得更妙,基本每次进山回来总能拎着大大小小几只野兽,搞得村里大大小小都会过来取取经。
“咯咯……中计了吧,小家伙!”
云裳从一片蒲公英地中拎起一只野兔,连着夹子一起扔进麻袋,眉毛弯了起来。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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