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也有点说不清自己问这话是什么心态。
但就是忍不住。
屋里安静了好一会儿,墨予在回过神后,用一种很迷惑的眼神盯着他。
仿佛在说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但他还没来得及把这话说出来,沙发上的许君梓突然又不安分地翻了个身,眼看整个人就要朝地板上倒去时,被墨予手疾眼快地拽住。
这人还没完地继续说:“酒……给我酒……”
“……”
墨予拧着眉把人往沙发上一丢:“没酒,安分点儿。”
许君梓不知道有没有听懂,不过好歹没再继续动弹,只是转了个身,脸朝下地闷在抱枕里,一副准备把自己闷死的模样。
墨予怕他真闷死在自己家里,正准备伸手去碰,手腕突然被人抓住。
他正要说话,就见越野用手指了下许君梓的肩膀。
墨予低头一看,才发现对方肩膀在颤抖。
很细微的弧度,不仔细看几乎是看不见的,露出来的脖子和耳背都有些红。
但这会儿已经不知道是喝酒红的,还是闷红的。
亦或者是因为太难过而哭红的。
墨予从小到大就没安慰人的经验,方才许君梓哭鼻子边暴躁骂人他还应付的来,这会儿这种躲着人不出声的抽泣,他着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但其实说什么都没用。
于是他也没多待,收回手后,悄悄起身跟越野朝卧室走去。
等门一关,墨予看了眼手机,发现已经八点多了。
因为还没起飞前,许君梓那通突如其来的电话,墨予一下飞机就奔回了家,一时间也没空注意越野为什么突然也跟着他一块儿回来这事。
直到这会儿,外头天都黑了个彻底,才突然想起这位本来可以不跟来的人不仅来了半天,如今居然也没有要走人的模样。
甚至还跟着进了卧室。
“你准备待到什么时候?”墨予忍不住问道。
越野却没答,而是反问:“你就让外面那个……人,住你家么?”
墨予怀疑他中间顿住的那个字眼是醉鬼。
他把手机一收,回看过去:“怎么?”
越野眼睛很轻地眯了下,倚着门板说:“不太好吧,怎么说他刚刚还在挑拨离间我们的婚姻关系,孤男寡男的……要是他趁着醉酒冲你下手怎么办?”
他停了下,抬手摸了摸耳垂上的耳钉:“那我不就是头顶发绿了吗?”
“……”
墨予简直要被他气笑了,吸了口气,才忍住骂人的冲动,冷着脸说:“第一,我们婚姻关系本来就是假的,所以不存在挑拨离间;第二,我跟许君梓只是朋友关系。”
越野摸着耳钉的手顿了下。
“第三,”墨予凝视着他说,“你自己协约上写的,除了任务,不要管对方的生活。”
越野想了下,他好像真的在协约里写过这么一条。
但其实就是不写,墨予这话说的也没什么毛病。
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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