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你这样说,弓手也该跟弩手一样参与近战才对。”
白玉斜了一眼黄品,“也不知道你是真聪慧还是假聪慧。
弓手虽不比弩手射得远,但胜在射出的箭矢快。
接阵后弩手可以退到戈矛手之后,准备持剑而击。
但快而准的弓手要按令变阵继续射箭阻敌。
来回变阵之下,穿甲能跑得动?
况且上佳的弓手岂是跟弩手一样那么好练出来?
当弓手也跟着近身搏杀时,就意味着这场仗已经输了。”
“你说得有道理。”
拿起箭杆搭在弦上,试着用背部同时用力拉开弓弦,黄品将箭杆射出去道:“既然已经当精卒来用,那就该更练得精一些。
给上一副甲胄,多练习来回奔跑也不是什么难事。”
白玉撇撇嘴,“你说得轻巧,皮甲用处不大,铜甲又太耗费财力,而铁甲又缺少铁料。
再者大秦能够灭掉六国,也证明这样排兵已经是最好的。”
看到黄品射出的箭杆依旧没射中草人,且再次开弓时发力的方法还是不对,白玉眉头轻蹙道:“不说那些排兵之事,这不是你我能决定的。
我有些搞不懂,你家传的射箭口诀已经讲得那么明白,怎么还不会发力。
另外,你这些年难道真的都专注于吃上了?
怀揣秘法而不习练,简直是在暴殄天物。”
说到这,白玉想起之前黄品坚持给涉间传信上书写骑士的用兵之法。
心中变得极为复杂与心疼,将眉目拧成一团望向北方。
“秘法我知道的多了,这才哪到哪。”
再次用力拉开弓弦射出一支箭杆,黄品甩了甩胳膊接着道:“主要是有用没用的我要学的太多了。
尤其是有一门叫鸟语的,自小就开始学,学了十年也没学成。
功夫都耽搁在这上了,哪有空练射箭。
再说你初见我的时候,看到我有弓弩吗?
都没弓弩,我如何去练。”
见接连将最后的几支箭赶都射出去,白玉还是没应声,黄品转过身看了过去。
见白玉脸色带着些怨气盯着北边的方向,黄品哑然失笑道:“还在心疼骑兵那几样战法?
你这心眼未免有些太小了。”
说完,黄品又立刻摇摇头,“为了与蒙成间的龌龊事,你把涉间的关系都给用上了。
怎么能说你心眼小,该说是心疼的不是地方才对。”
白玉收回远眺的目光,斜了一眼黄品道:“那是能传家的秘法。
就为了不让王昂传书给王离传信过去而轻易给出去,怎么想都不值。
再者我决定给领军传信,不就是为了阻止王昂这一根筋的传信吗。
你非要多此一举做什么。
即便你不书写兵法,将军也会照拂一二。”
黄品嘿然一笑,“别跟个护食得小狗一样行吗?
涉间固然与你家交情匪浅,可你也没入了人家的家门啊。
除了你瞧不上的末支,你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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