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的是谁？
陆元亮从地上爬了起来，看到自家大队长的惨样，都忍不住佩服他，这个情况了，还能支撑着残破的身体。
“队长……舒舒，你们……要不要也死一次？”
秦舒和李轩天同时瞪了他一眼。
秦舒躺在地上，根本无法动弹一分一毫：“你以为我不想？我是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了。”
“啊？这……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可不会帮你。”
让他自杀他可以毫不犹豫抹了自己的脖子，让他动手杀自己的队友，他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
秦舒转身看向李轩天。
才发现李轩天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直视着前方。
“他来了。”
秦舒艰难的抬起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咚，咚，咚，咚~’
诡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顶着一张小丑脸的男人从暗处走了出来。
“佳佳~你太让我失望了，这么长的时间……你还没解决掉他们，还让……这只小诡违背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小丑先生抬头看向洋娃娃，表示自己对她极为不满。
你要的伙伴，我帮你留下了。你却连这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洋娃娃看到小丑出来，似乎很惧怕他。
“你故意折腾这么久，迟迟不杀了他，是不是……你也想背叛我？”
森冷地声音，从他嘴里慢悠悠的说了出来。
带着无尽的诡气，审判洋娃娃：“别忘了，你和我的交易，你……永远都不可能长大了，这就是……永生的代价。”
听到永生两个字，秦舒一下子想到了《血月中学》副本中的‘永生计划’。
对呀。
游乐园和动物园的前身就是血月孤儿院。
只要有关于血月的地方，都跟他们背后的血月大人有关系。
《血月中学》中的‘永生计划’是利用学校一边敛财，一边联系校外那些有钱的人投资‘永生计划’实验。
那么眼前的小女孩……
又跟小丑做了什么交易？
小丑又在血月组织里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刚才秦舒的骨头都被洋娃娃捏断了，她浑身痛的厉害，想死又不能死，只能看着小丑一步步靠近他们。
如果不是靠无敌开挂天赋支撑着她最后一口气，她现在就已经嘎了。
“你这样一直舍不得杀了他，是……想背叛我？背叛血月大人？”
小丑黑暗处走到他们三人面前。
秦舒让陆元亮扶她坐起来。
洋娃娃眼珠子里的一白一红发出耀眼的光芒，互相牵制着。
每一次袭击诡弟弟的时候，动作都会迟缓几秒。
很显然……一白一红的小女孩并没有真正的合体。
“佳佳！杀了他！”
小丑怒吼道。
秦舒焦急。
看着跟洋娃娃交战的诡弟弟，一次次挡在她前面，她眼泪从眼角流下。
小丑勾起嘴角，阴冷的笑了起来。
看着洋娃娃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朝诡弟弟所站的位置，砸下重拳，尘土飞扬，根本看不清。
秦舒呼吸一滞，眼睁睁的看着被灰尘隔绝的视线。
小丑转过身，用邪恶的眼神看向秦舒：“嘎嘎嘎~我突然改变主意了。佳佳……你既然舍不得杀了他，那么……就让我帮你……杀了他姐姐……这样……他就可以一辈子留在这里了。”
他一步步朝秦舒三人靠近。
被尘土遮挡的地方，在小丑说完那句话的时候，诡弟弟那残破的身体从地上再一次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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