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拉着她的小孩，走到抱着洋娃娃的小女孩面前：“佳佳？”
小女孩抬起头，眼睛里带着迷茫。
秦舒皱眉。
她们明明才见过没多久。
看着她的穿着。
再看看周围的一切，秦舒忍不住笑了。
“她笑什么？”和陆元亮在一起的小女孩，愤怒的道。
陆元亮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只是笑一下都得罪你了？没想到你人小，心眼也这么小，还不如穿着白色公主裙的小女孩可爱。
“你胡说什么？我明明比她更厉害。”她冲着陆元亮发出愤怒的诡叫声。
行行行，你厉害。你天下第一厉害行了吧？
眼瞅着她身上的诡气快要爆发，陆元亮立马服软。
这小妮子还真是，都做诡了还这么要强。
小女孩似乎对他的答案很满意，身上的诡气才逐渐消散。
眼睛再次看向投影。
秦舒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小熊饼干给眼前穿着白色公主裙的小女孩：“诺，给你一包小熊饼干，你能告诉我……怎么离开这里吗？”
“我不知道。”
小女孩佳佳摇头，一副拒绝跟秦舒沟通的样子。
秦舒也不急，坐在她身旁问：“你是怎么进来孤儿院的？”
小女孩这时才抬头看着她，乌黑的眼睛里闪过一道诡异的暗芒。
“和你一样，都是被妈妈丢掉的。大人们都是坏人，你说……对不对？”
秦舒扯了扯嘴角，顺着她的话继续接下了下去：“可是我们始终会长大的啊？”
“不，我们不会长大了！为什么要长大？一直这么大不好吗？”
小女孩歪着脑袋看她，眼神中带着迷茫。
一直这么大？
秦舒定定的看着她许久:“所以，你打算把我困在这里？一直停留在这个年纪吗？”
既然已经知道了她的目的。
秦舒突然不慌张了。
淡定的坐在她身旁，在她迷茫的目光下拿出音乐盒。
在看到音乐盒的那一瞬间，白色公主裙和红色公主裙小女孩，瞳孔骤然怒张。
“其实，不想长大的是红色的佳佳，而你……白色的佳佳，她其实就是你心中的恶念产生的心魔对不对？”
秦舒拿着音乐盒，在她震惊的表情下，打开了音乐盒的开关。
音乐盒里的旋转木马随着音乐开始旋转。
欢快的音乐在空旷的教室里响起。
白色公主裙脸色晦暗不明。
“其实，她做的这些事，都是你一直想做的！什么是恶？什么是善？其实都是你说了算。”
秦舒盯着音乐盒，恍惚没看到她脸上逐渐龟裂的表情。
在陆元亮身旁站着的红色公主裙小女孩，浑身被漆黑的诡气缭绕。
“为什么不想长大呢？是怕再一次被抛弃吗？”
秦舒抬头看着天花板，目光像穿透了天花板，看到了在另外一个空间里的红色公主裙女孩。
“你不懂，你根本就不懂！你不也被遗弃了吗？你不恨她吗？既然不爱我们，为什么要把我们生下来！”
秦舒沉默了。
这些话，她也想问问那个人。
既然根本就不喜欢她，为什么还生下她？
是因为没得选择吗？
不，不是她。
是因为她本来就不想她出生。
原本就不是她所期待的女儿。
“不好！秦舒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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