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个，很难说清的，应该是一种虚无，但又绝对存在的东西，依着道尊言说，那叫‘缥缈’，而佛主言说那是‘无量’。”
“至于具体为何，我也不甚清楚，只知道，在你兄长的帮助下，我统御了北部族，将控龙师隔绝在长城之外。”
“阻断了他对我部族人气运的吞食，并且还跟中土作起了生意，族人们比以前活的更好了，虽然依旧很穷，但至少能吃上饭，穿上衣，不至于冻饿而死。”
李道听完，问说：“道，佛有气运吗？”
天刀道：“自是有的，并且还是大气运，万年前，神话时代破灭后，是佛主，道尊带着人们走出黑暗旧时代，因此，万年之久，佛、道昌盛。”
“七大姓也有‘气运’？”
“这是当然，旧时代时，他们有‘救世’，庇护人族昌盛之功，你以为神话时代破灭后，只有人族来到了中土吗？其他万族又去了哪里？”
“他们，自然是灾绝在与人族的斗争过程当中了，而率领人族击败他们的，自然便是七大姓，若不如此，门阀‘万世一系’的气运，又是从何处来的？”
李道点点头，没有就“气运”的问题上继续聊下去，因为他仿佛已经明白了什么。
“气运”这东西，是好事，也是坏事，真龙气运，让他顺风顺水，剑域气运，让他所向睥睨，可是两种“气运”加起来，却是彼此冲突，有好有坏。
“嫂子~”
“哈哈……嗯，你说。”
“什么是‘斗’？方才听神刀说，‘斗’便是掌握的某种‘规则’，然后言出法随，随便就能废了修练同属性功法的人。”
“也即是说，我是个急速者，贼祖却是‘斗级’，他想怎么玩我都可以，是不是这样？”
“呵……”
天刀轻笑，道：“姓林的手下败将，只给你说了一个大概，若以他那说法，嫂嫂我现在都‘三百八十八斗’了。”
“可实际上呢，嫂嫂我只有‘六斗’，为何会这样？是因为规则与规则之间的相互融合，与吞并。”
“没有错，‘一斗’时确实掌握了某种规则，比如，你我同修一种功法，亦或是相近的功法，你在我身边毫无还手之力。”
“甚至会跪在我面前，瑟瑟发抖，因为我对你有绝对的碾压，然则到了‘二斗’该怎么办？”
“你需要容纳更多的‘规则’，做到更多的‘言出发随’，其间需要剔除，融合，三斗，四斗亦是如此，让自己获得更大的‘权柄’，明白了吗？”
着实也是高屋建瓴啊，天刀心直口快，不似神刀那般的遮遮掩掩，一番话让李道与洪胜男受益匪浅。
然后，李道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无漏造化斩身诀》可以融合各种功法，那是不是意味着，当穿过“长生寿”这一阶段，亦可以收录各种“规则”呢？
魏无崖，我的师尊，你下了一盘很大的棋啊……
“这世间，功法万万千，‘规则’亦无数，‘斗’后便自绝于凡人，嗯，七大姓，世上大多数人，在一斗后，便可称之为‘神’了。”
天刀挪了挪屁股，内裤太湿，她感觉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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