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自得的笑了。
“你说什么？”
听到她的话，慕晨枫又是一愣，随即便缓过了神，“你在耍我？”“我只说我会考虑，难不成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签字的离婚协议书同样生效？”
说这话的时候，张依依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感情。什么情啊爱啊，那些东西能当饭吃吗？唯有把钱握在手中才是最重要的。
“好，很好……”
看着她，慕晨枫频频的点着头，这样的她陌生的让他觉得可怕，或许，这样的她才是真正的她吧。要不然，为什么明明隔得那么近，却丝毫感觉不到她身上的温度。
“你不签也没关系，但是从这个月开始，你每个月都要支付我一百万的赡养费，这点你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张依依面无表情的说着，青葱玉指间，香烟正忽明忽暗的亮着。
“一百万？”
喃喃的重复了一遍，慕晨枫一脸嘲讽的笑了，“你不觉得一百万还少了点吗？据我所知，吸毒可是一个无底洞啊。”
“你说什么？”
听到他的话，张依依的脸色在瞬间变了数变，一会青一会紫，最后变成了苍白的颜色。
“大家都是聪明人，给自己留点面子不好吗？”
慕晨枫凉凉的说道，端起桌上早已凉掉的咖啡浅浅的啜了一小口，看向她的目光有着洞察一切的通彻。
他不说并不代表自己不知道，不过是想给她留最后一点颜面罢了，可是现在看来，她并不想这么做。
“你是怎么知道的？”
深深地吸进一口气，这一刻，张依依突然觉得自己像极了小丑。本以为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可现在看来……
想到这里，她轻轻地摇了摇头，不过，随即一阵更大的恐惧包围了她。
“你忘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斜睨了她一眼，慕晨枫径自站了起来，在经过她身侧的时候低低的说了这么一句，“依依，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你好自为之吧。”
“你还知道什么？”
看着他，张依依的声音听不出一点波澜，不过，任凭她如何的强装镇定，她身体的颤抖仍是出卖了她的内心。
“张家豪不是什么好东西，离他远一点。”
说完这句话，慕晨枫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在他身后，仿佛全身的力气被抽空了似的，张依依的身子软绵绵的滑到了地上，一行清泪如一条小溪无声无息的在脸上滑过。
就在这时，放在一旁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用力的吸了吸鼻子，她随即摁下了通话键。
“是我，又怎么了？”
用面纸使劲的擦了一下眼睛，她冷冷的问道。
……
“你说什么？你等着，我马上过去。”
说完，顾不得将衣服整理好，张依依就这样匆匆的走了出去。
在楼梯的拐角处，慕晨枫缓缓地走了出来，注视着那抹急匆匆离去的背影，脸上的神情若有所思。
“去查一下张依依最近都在干什么。”
摁下一个号码，他低声说道，转过头瞄了一眼走廊尽头慕昊的房间，一道无声的叹息就这样逸出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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