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先开了口:“为什么这么说?”
当然没有人离开。
起码这几个元素是没有出问题的。
胡麻深吸了口气,便直接说了出来:“此前青衣闹祟,孟家来人,却被明州府里的一位贵人斩了恶鬼,逐走了孟家人。”
“你……”
“这隐秘对转生者来说,或许已不是一个大人情便能偿还得了的,诸位确定要听么?”
连地瓜烧都忍不住要在旁边插嘴,道:“五煞神怎么啦,我听着都不如,还不如咱红灯娘娘名气大……”
胡麻直接跳过了她,道:“也正因为我知道这两件东西有多难拿,所以我在遇到了这个机会之后,便忍不住要来给两位讲一下了。”
“而在之前青衣闹祟之时,因为我那庄子离老阴山近,所以我才被卷了进去,帮着百姓做了一些事,没想入了他的法眼。”
“堂上的自是厉害,但堂下的,也不排除一些特殊的邪祟,或是怨气极重,或是机缘巧合,或是身居恶地,有着惊人的法力与凶气,真较量起来,堂上的也得退避三舍。”
“就是呀……”
二锅头道:“咱俩那不是讨论,只是闲聊,相当于喝酒吹牛批了,况且,就算我们要把这闲聊变成真的,我也本以为要过上好几年,哪曾想你现在就打起了那行子的主意……”
二锅头老兄的声音都一下子提高了八度:“五煞神本身就是后顾之忧好吧,兄弟你真的了解他?”
而胡麻则是沉沉叹了一声,才道:“我也是无意中知晓了这个消息,但对此非常确认,我其实生在大羊寨子里,与外界接触的人,但也接触了一些外人接触不到的。”
胡麻的声音从未有这么一刻如此的确定,低低的道:“那个贵人,就是我……”
“……对了,还爱吃席!”
“……”
“但就她这小身板,也只能呆在明州府城,最多辐射名下挂了她灯笼的十七个庄子,连那散落各地的血食矿上,都很少过去。”
“……”
“或者说,我都不确定他是不是一位老人,但他习惯于坐在一截树桩子上,一身香火气,看不真实面孔,本领极大,却不爱出风头。”
“我明白二锅头老兄的担忧……”
“这……”
“一有告身,一为邪祟,这就是山野精怪,与堂上客最本质的区别……”
胡麻想了想,笑道:“就是之前跟你讨论过……”
“是的。”
这一番话,倒是把刚刚还兴冲冲的地瓜烧都说的沉默了。
早先他见二锅头这样做过,一个内部消息抛了出来,对其他人来说便是一个大人情,自己可以讲,但要不要领这个人情,当然看你愿不愿意留下。
“如今怎么着?”
“……”
“……”
“那倒不一定……”
“二锅头老兄现在需要什么,我同样也知道……”
“……”
她这一句话,倒问的二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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