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出口。
这给隋时一种时空倒错的幻觉,艾语扬回答他的时候他想起他在宿舍见艾语扬第一面。
那时候高二刚开学,艾语扬到宿舍比隋时早,隋时拖着行李箱往宿舍里走,艾语扬要出门,朝他走过来。
比艾语扬先靠近隋时的是艾语扬身上的味道,辛辣刺激,苦涩迷人,灌满隋时整个鼻腔像是晴空烈日下劈头盖脸照下来的太阳。
然后隋时才看到艾语扬的脸。
隋时在乎第一感觉,就像隋时第一次抽现在抽的那款烟的时候被第一口薄荷味呛到,咳了很久,之后就再也没能换掉。哪怕后来被检凡析嘲笑很多遍烟味淡,根本全是薄荷味,哪里像在抽烟。
艾语扬对隋时来说也同样。
所以现在隋时低下头,吻到一直想吻的人。
隋时吻下来的时候,一阵温和包裹住艾语扬,这迷惑了艾语扬也迷惑了隋时自己,好像本来隋时就是这样平和的、贴心又迷人的情人。隋时的嘴唇软,盖印到额头上的时候像给艾语扬敲下一个属于自己的章,略显虔诚,但又逾矩。
艾语扬不能说自己讨厌,因为是人都会耽溺于温柔。
当然,这种错觉并没能持续很久,隋时挺腰把自己送进艾语扬潮热的甬道,直直进到最深处,毫无保留地全部钉进去。
隋时很擅长给完一巴掌再给一颗糖,或者说他根本意识不到自己有哪些地方是错的,不要说温和,隋时连自省都是一种施舍。艾语扬却有点难过,因为他发现隋时短短一句话一个吻就可以随意支配他的心情,不公平又丢脸。
在这里不行,艾语扬残存理智,抓了一下隋时的肩,出言阻止他,有人来怎么办。
没有说,不能做,只是说,万一有人来。艾语扬可能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在玩什么文字游戏。
隋时说怕什么,艺术楼的老师现在都不在。
还是你怕画室的同学听到我在插你,隋时的嘴唇翘一下,用脸颊蹭艾语扬的脖颈,耸腰戳顶艾语扬,那你叫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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