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暴发户,什么都往身上带,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有钱。不过暴发户带的大金链,自己带的是玉坠。
“大晚上的,不出去了。”嗯,晚上五点,也是晚上了。
这点徐昂很注意,晚上鬼出没,就算有闫书铭在身边,看到鬼他还是害怕啊。
难不成一直和他手拉手?这像什么样子。
徐昂拒绝了,闫书铭没再多说,顺手揉了一把头,徐昂发丝软,摸起来又顺又滑,让闫书铭爱不释手。
徐昂动了动,没拦住。
徐昂大怒,不知道男人头不能摸吗?我要剪个寸头!
徐昂改主意了,他要去沙龙。
闫书铭拨弄下徐昂头发,把斜分刘海拨成中分,呆呆的,更可爱了。他噙着笑,留出徐昂的眉眼,问,“你要剪头发?”
“对。”徐昂重重地点头,“我要换个男人一点的发型。”
“行。”闫书铭收回手,“我替你剪吧。”
徐昂不敢置信地望着他,这是要祸祸自己的头发?徐昂捂着头,猛摇头。
“你知道有些术士,会拿了你的头发扎你小人吗?”闫书铭恐吓他。
徐昂想起以前看到的小说,还真有。
古语说,身之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损伤,除了因为孝道外,还因为人体的发肤和自身息息相关,若被有心人拿走施以术法,就能反伤自身。
所以,头发血液指甲什么的,都不能乱丢。
若是在原世界,徐昂只当小说里的这些手段当神奇事看,不会当一回事,可是这个世界,徐昂都能见鬼了,对这些事自然不敢轻忽。
他面色变幻,发型重要,还是命重要?
这还用说,当然是命重要。徐昂生无可恋地坐下,道:“帮我剃个光头。”
光头就无所谓发型,随他祸祸了。“这么不相信我手艺?”闫书铭拿出剪刀,在徐昂头顶比划,“我给自己剪了那么多年头发,你看我这发型,o不
徐昂仰头,心底升起一股希冀,“真是你自己剪的?”
闫书铭点头,是我自己变的。
“那剪吧。”徐昂放心了。
他也不求跟闫书铭的发型十成像,像个八分就好。
闫书铭抓起徐昂的头发,摆弄了下,不确定地开始剪。
四面八方都剪了一遍后,闫书铭有些怀疑地望着自己的手,又望望徐昂好似被羊啃过的头,面上露出一抹尴尬。
徐昂见闫书铭久久没有再落剪刀,期待地问,“剪好了?”
闫书铭拎起头发,镇定自若地开口,“发型定了,还要再修修。”
听到闫书铭成竹在胸的话,徐昂越发期待,根本不知道自己头顶碎发长短不一,惨不忍睹。
闫书铭指尖白光一闪,圆润的指甲盖冒出指甲尖尖,犹如利刃一般。他以指尖做刀,像修整草皮一样地修整着,很快,徐昂边缘的头发,就修得齐齐整整,像倒盖着的帽子。
“好了。”闫书铭很满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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