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怪癖的人多着呢,不缺他一个。
就算他不是学医的,吃个饭她怕啥?!她都伤成这样了,还有人能下得去口,她才真是佩服!
视线忽地自下而上变换了角度,单白惊呼一声,双手不由得随着惯性挂在那人的脖颈上。待得定睛一看,视线恰好对上眼前人满面得逞的笑意,单白不禁怒了,伸手用力推他:“你做什么!我跟你不熟——”
男生忽地摇晃手臂,佯装要将她扔出去,吓得单白哇哇直叫。
慌忙搂紧他,单白说什么都不放手,但是心底却盈满怒气,索性空出一只手狠狠捶打他的后背,打得他连连咳嗽,倒逗笑了单白。
“你到底要做什么?”单白忍着笑,板着脸问他。
男生耸耸肩,“看你走的太慢,索性帮你一把喽!”
“有你这样的吗?”单白气结。
他反而嬉皮笑脸,“我怎样?”
“你——”单白语塞,简直对他无可奈何。
所以说烈女怕郎缠,那都是有绝对科学道理滴。
单白敛下眼睫,低声问道:“为什么要帮我?”
男生眨眨眼,很是开朗的样子,“以我学医人的角度来看,理由便是——你有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
那又怎样?
男生笑道:“而我……想治治看。”
第廿三话斯文禽兽
他说,你有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
单白想,或许她真是病了。在两男一女的混乱关系中病态了,在对蓝溪同样处境的感怜下病弱了!
如果她信教,可能这个时候更加需要的是个神父,需要告解,而不是随随便便一个学医的男生,说着似是而非穿透人心的话,自己就要傻不愣登地信任之,被其开解之。
可为什么,他一直抱着自己向未知的方向而去,她……却不再挣扎?
她的心,没有想象中那么坚定。
她需要一个树洞,一个以苍天大树的遒劲枝干挖去心,裹着厚重枝叶来阻挡任何飞鸟走兽进入的深沉之洞——眼前的人,可以吗?
单白垂下头,小巧的脊背僵硬着,不敢放纵地倚靠在陌生人的怀中。那种姿势实在太过缠绵,根本不适合两个仍属陌生人的男女。
太暧昧。
男生俯视着怀中之人小小的脑袋,每一根头发丝似乎都在叫嚣着倔强,每一个姿态动作都在言明她的立意和隔阂,不禁冷冷一笑。那笑容相比方才面对单白时露出温馨阳光式的笑意,好像根本是两个人发出来的,让人根本无法相信出自同一人的脸。
但是单白看不到。
男生脚上踩到一块碎石,猛地绊了一下,身子一倾,吓得单白惊呼一声,紧紧抱住男生。不经意间,两人身体紧紧相贴,单白惊惶未定地深深倚入男生怀里,低低喘着。
男生爽朗的音调在她头上响起,“抱歉,刚刚没有注意脚下。吓到你了?”
她苍白着小脸,却因着那歉意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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