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载,俨然成了长安之中,最负盛名的风花之地。
不少达官贵人,尤其是纨绔子弟,皆爱来此。
甚至于,背地里传出有一些大臣留宿于此的传闻。
当然是真是假,不得而知。
但总之,醉春楼之名,在长安几乎是无人不晓。
而那牡丹花魁,则是醉春楼的头牌,传闻她有闭月羞花之貌,倾国倾城之容,国色天香。
韩湘子寻到此处时,果真见这醉春楼,是个销魂去所。
独占一园之地,装饰堂皇,靡气香兰。
门前红袖妆容娆丽,倚栏而望,秋水盈波,最是让人意乱。
还未来到这醉春楼,已然有一股胭脂味弥漫在巷弄之间。
往来此楼之人,一各个衣着华丽,看上去非富即贵。
韩湘子一身道袍来到此地,可是突兀的很。
一些与美人勾肩搭背的客人见到他,无不投去了诧异的神色。
但很快,就戏笑一声,不再理会。
“这位道长,也是来此醉春楼的?”
“可有心仪的姑娘?”
不多时,有位老鸨见韩湘子穿着讲究,身上道袍锦绣繁花,便一脸热情迎了上去,问道。
同一时间。
一些章台角妓,莺莺燕燕们,也凑了上前,大胆打量起韩湘子来。
见他身段修长,容貌清朗,不由得美眸直勾勾瞧着。
“确有一心仪姑娘。”
韩湘子不动声色,微微一笑。
“她是?”
老鸨笑意不减问道。
“正是那美冠长安的牡丹花魁。”
韩湘子说道。
“怎么又有一道长要找牡丹姑娘?”
听到韩湘子要见白牡丹,那老鸨心中腹诽一声。
但既有贵客临门,她也不好推辞,只得言道:
“那道长是要听她唱曲,还是要她与你吃酒?”
“丑话在前,请牡丹姑娘作陪,这价格可不便宜。”
“听她唱曲。”
韩湘子想了想,道。
“那就五百两银子,一个时辰。”
话落,那老鸨就脱口而出道。
同时她还面带疑虑之色,看向韩湘子。
据说,修道之人向来清贫。
老鸨不得不怀疑,眼前这道人能不能拿出三百两银子来。
若不能,那就是纯粹来此消遣的。
闻言,韩湘子笑而不语,他早已看出这老鸨的心思。
不得不说,五百两银子,只听曲一个时辰,当真是有些贵了。
寻常百姓,一年到头能赚三五两银子就不错了。
但为了见吕洞宾,韩湘子没有犹豫,径直从怀里拿出了三锭金子来。
“余下银两,待贫道听完曲便付。”
一望到那三锭金子,那老鸨就眸光一亮,忙接了过来,欢喜道:
“就依道长之言。”
话落,老鸨扭头对凑热闹的一位妖冶女子,吩咐道:
“温屏,赶紧领这位道长去三楼雅间。”
“道长,请随妾身来。”
不远处身姿婀娜的温屏听到此话,立马扭着腰肢朝韩湘子走了过来。
跟着她,韩湘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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