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只对她有师徒之情而没有男女之情?
想到这里,她心就闷闷的。但又想,如今自己已然决定要换一种性子,必然不能这般想。要学学五姐姐和姨母,开阔些。
她睁着眼睛眨了眨,努力去换一种念头:于她而言,先生固然重要,也对她有恩德,所以为了先生,她愿意去勇敢,去做她之前不敢做的事情,去为他鸣冤,为他圆那份遗憾。
若是先生真心实意喜欢她,那她就想嫁他,这般一来,还能呆在姨母身边。若是先生不喜欢她,她就回岭南去,再不嫁人了。
嫁人本就没什么意思。
这般那般想了一次,便觉得好像是开阔了些,她也不想哭了,心口也不堵得慌了。她想:我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至于结果如何,就随天而去吧。
姑娘家,本就是要先爱重的。
但是话又想回来,该争取的,还是要争取。先生之前不喜欢自己,之后呢?五姐姐说得对,既然喜欢上,就要试试,万一呢?
于是心里的路就宽了。她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栗氏低头一看,小姑娘的鼻子皱皱巴巴,怕是梦见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她轻声笑了笑,伸出手小小的刮了刮她的鼻子,然后轻手轻脚的起身,出了里间,披了件衣裳到外头的交锁明堂里坐着,喝了一口温水润嗓子,跟贴身妈妈道:“真是母女同性,跟她阿娘一个性子。”
婆子自然知晓栗氏说的是谁,蹲下去给她捏腿,一边道:“是,当年七姑奶奶也一直缠着您睡。”
盛宴铃的母亲在娘家行七。
栗氏就笑着摇摇头,然后问正事,“贵妃封后,我还有好些事情问国公爷,他回来了吗?”
婆子摇摇头,“还没有,大少爷也没有回来。”
栗氏叹气,“都什么时候还不回来,怕是事情棘手。”
婆子是她的陪嫁,什么话都能说,也有点眼光,道:“如今晋王爷成了嫡子,往后……更有论道了。国公爷和大少爷只有忙碌的,哪里能清闲。”
栗氏也是这点拿捏不准,她如今给宴铃挑亲也不敢挑太子和晋王两家的。
又喝了一杯茶,刚打了个哈欠,小丫鬟就带着宁朔走了进来。更深露重的,他穿得也算厚实,但还是被露水染了一片,栗氏连忙叫人给他拿衣裳换,责备道:“大晚上的不睡觉,来我这里做什么?”
宁朔:“见母亲这里还亮着灯,便知晓你睡不着,我猜着是为了封后的事情,想着来跟母亲说说话。”
栗氏当即就感动得稀里哗啦,她倒是不用宁朔宽慰和解释贵妃成皇后之后,又不是真的是深宅大院里的无知妇人,她能在京都活着,就有自己的见识。于是不让宁朔继续说,只拉着他的手抱怨,“还是你懂事,你父亲和你大哥哥,你四弟,哪个都不如你好,他们才不会管我想什么呢,就算我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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