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渣、化工制品……各种下三滥的物品他们不断的使用，看的旁边的林雪心惊肉跳。
终于，在看到段飞和惊鸿配合着将一个威猛的定制演员干掉后，林雪忍不住问道：“你们两位到底是什么来头啊？为什么能这么熟练啊？”“有么？”惊鸿疑惑的问道，“可能因为这种事我们以前常干吧。”
“没错，我们生长的地方有点野蛮。”
“不会是疯人院吧！你们的样子真的很像是从从疯人院里逃出来的啊。你们是不是专门演疯子的那种定制演员？”
恐惧归恐惧，但效率也真是效率。
在段飞和惊鸿的保护下，林雪很快就找到了位于学校地下室的机关，并开始研究如何通过这个机关，让折叠盒子停止。
在林雪工作的时候，惊鸿守在外面，段飞则站在林雪的身边，开始套对方的话。
现在这个时候，折叠盒子没有人监视，林雪看起来也是个没有心机的人，那么现在就是最好的刺探情报的时候，刚好可以用来补充这个副本的设定。
而林雪也是典型的理工科思维，此时此刻，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面前的机关上，完全没有意识到段飞的意图。
站在旁边，段飞盯着面前的机关看了一会儿，然后问道：“折叠盒子到底是怎么工作的？”
“嗯……你可以将折叠盒子理解为某种虚拟现实空间，只不过这个空间可以与外面交互罢了。大部分折叠盒子存在的时间很短，不过一些有特殊用途的折叠盒子持续时间比较长。嗯……你有撬棍么，这里有个地方需要修理一下。”
将自己的撬棍借出去，段飞看到对方抄起撬棍，以极为暴力的方式砸向机关，并在几下之后满意的说道：“可以了。”
“你维修的方式会不会太豪放了？”
“正常，我们斯拉夫人都这样。”
“好吧。对了，你所谓的特殊用途的折叠盒子，是用来干什么的？”
林雪取出随身携带的酒壶喝了一口伏特加，盯着面前的机关说道：“我也只是听说而已，有些人有特殊的使用ai的技巧。他们会给ai编辑完整的人设，设定历史，并且规划完成的ai系谱和爱好。之后，他们会设定一个环境让ai自行发展，然后给ai设定一些任务，让ai完成。”
说道这里，林雪又敲了机关几下，然后说道：“ai，总是有一点点不太和谐的地方，所以它永远取代不了真人。不过用这种方法调试出的ai，就可以达到跟人类完全一样的效果。我甚至听说他们这些人让ai拍电影，之后再将好电影拿走自己翻拍一遍。”
“……会不会有点过分了？”
“还有更过分的呢。他们还用这种特殊ai去赚钱，赚到的钱自己贪污了，只给ai虚拟的钱。这么想想看，那些ai也可怜，居然被这么剥削。你觉得有没有意思。”
段飞在这一刻，终于知道自己之前感受到的不协调来自哪里了。
他一直感觉凌耀武所在的地方怪怪的，各种东西好像都是一个个冒出来的。
现在看来，这并不是错觉。
凌耀武并没有什么大师父亲，他本人也没有遭受什么火灾，他更不是什么幽灵。
他只是一个ai。
一个被定制出的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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