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不过……
这张脸好像在哪看过。
“OK，威尔克，你先去换衣服，道具组换道具。”
威……尔克？
好耳熟的名字。
姜知下意识脱口而出：“他、他是昨天马、马戏团的那、那个小丑？”
闻言，威尔克还朝她这边望了一眼，淡淡一笑。
池雨听见她的话：“你说威尔克吗？他是钱哥的朋友，临时来帮忙的，他好像的确在一家马戏团工作，你们见过？”
姜知简单把昨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池雨恍然大悟：“那还真是有缘，没想到这都能碰上，一会儿拍摄完要不要一起出去吃个饭？”
“不、不了吧，我、我们还、还得早点回、回去。”
其实他们要不要早点回去都无所谓。
但她不是很想和陌生人一起出去吃饭。
混在人堆里，她觉得很不习惯，也很不舒服。
见她拒绝，池雨也没强迫她。
很快，道具组就把要用的背景道具换了。
道具没多少，就一个白幕布，一个白色懒人沙发，一个白色落地灯和一块白色写了些英文的装饰布。
“男生过去侧坐在懒人沙发上。”
听见指挥，盛意走过去在懒人沙发上坐下。
“女生也过去，面对面跪在懒人沙发上，一条腿跪在男生两腿中间。”
姜知：“……！！”
听见这么个要求，姜知小脸儿又忍不住开始泛红了。
好在有粉盖住看不出来。
为了不耽搁进度，姜知心一横，走过去乖乖跪了下来。
钱行举起单反相机又放下：“……矮了点，道具组拿个东西把她垫高一点。”
道具组立刻送上白色的垫子。
这种事情都是常有的，所以都会事先准备好。
姜知尴尬地把垫子垫在膝盖下，把自己垫高一些。
“你们两个离那么远做什么？离近一点，左手扶着男生后颈，右手搭在他肩膀上，还有，把你外套扣子全部解开，右肩外套拉下来一点，露出肩膀。”
钱行觉得指挥太麻烦了，直接让助理去帮他们摆好姿势，弄好衣服。
“男生抬头对视，女生低头，就这样，不要动……”
两人之间仅一拳之距。
似乎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了。
两人看上去都挺淡定。
实际上姜知紧张地手都在微微颤抖。
盛意也没比她好到哪去，心里难得出现一丝紧张，手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放哪。
钱行拍了几张照片，回看都不满意。
感觉男生动作好像太僵硬了。
“那个男生，搭一只手在她腰上，不然你那手拍了怎么看怎么僵硬。”
钱行是在认真想要把照片拍好。
盛意轻咳一声，低低说了句：“抱歉。”
然后把手搭在了她的腰上。
好在，这一次很快就拍好了。
“你们先去换下一套衣服吧。”
池雨又把他们带回去换下一套衣服。
好在剩下两套衣服的拍摄最多就是挽挽手或坐在秋千上。
很顺利的拍完了。
拍摄完，钱行的助理就给他们结了今天的工资。
就这么三件衣服给他们结了一千块还是不错的。
卸了妆，换回原来的衣服后，两人便离开了。
出了地方，姜知转了五百块给盛意。
“盛老师，你手机拿出来收一下钱。”
盛意略微迟疑地掏出手机。
姜知知道他不会用手机，便一点一点从收钱开始教到付款。
盛意惊讶不已：“这个世界也太方便了，那岂不是有手机，不管多少钱都能带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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