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手就攻击对方,但她是个特种兵,战斗已经成为本能,一时之间转变不过来也情有可原。再加上,对方没有受伤,她自己倒进了医院,内脏因高压冲击受到不同程度损伤。这些教训还不够?”
李绍江痛心疾首:“她如今背了处分,未来的调动与升迁势必受影响。不管怎么说,总归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兵,不忍心看她就这么毁了。”
时璟耐心听完,对此不便多说什么,毕竟上面已经做出决策,他再来指手画脚算什么?
“李首长,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有些事并非穷你我之力可以改变。”
人呐,要学会接受现实。
秦文海面色如常,但心里早就把李绍江骂了个底儿朝天。
他要护犊子,可以;给黄莲求情,也可以;但当着外人的面,抱怨上级决策,就是大大的不可以!
关起门来,这是西平内部矛盾,一切好说。
可你丫捅到总军区派来的人面前,摆明拆老子台,揭老子短,“好说”也变成“不好说”!
秦文海作为黄莲事件的参与决策人之一,可不就是被姓李的指着鼻子吐槽吗?
饶是他气量再大,也不由生恼。
“李少将,关于黄莲同志的处分文件已经下达,除非受害大学生提出重判要求,否则上级做出的决定不会轻易改动。”
秦文海摆出公事公办的态度,语气强硬。
李绍江也来了脾气,直言道:“你分明是在为难我,谈熙那个丫头根本不可能答应……”
“等等。”时璟抬手,眼中闪过迟疑,“那个女大学生……叫什么名字?”
“谈熙。”
“谈熙。”
秦文海和李绍江一前一后做出回应,便见由始至终置身事外的时大队长眼神怪异,表情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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