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竟然还有犹如丝线般的元素痕迹流动着，那是一张符箓能否成型的真正核心。
甘雨那原本略有些呆滞的眼神顿时微微抬起，吃惊道：“你怎么也懂的使用符箓？”
“别人教我的。”秦知笑着解释道。
“怎么可能，璃月的仙人并不会轻易教导别人，甚至根本不会出现在人们视野中，除非正好是哪个仙人心情好教导了你……但即便如此，也不应该能如此熟稔的沟通符箓中的力量——”
甘雨说到这里时，声音忽然滞了一下。
正常情况下的确不会有仙人现身乃至是耐心教导秦知，但如果不是仙人呢？
甘雨抬起眼帘，不可思议地望着秦知，手里的无相元素都不香了，她低声道：“帝君教你的？”
“我只是会一点皮毛而已，制作不出这种符箓。”秦知微微点头。
他现在确实制造不出这些符箓，之前制造出来的那变化之法的符箓也只是勉强能够使用，但不能被对方细看，否则很容易就会被拆穿。
但若不是制造符箓，而是单纯使用符箓的话……他还是知道该怎么用的。
“这么说真的是帝君教你的？什么时候的事情？”甘雨像揉捏橡皮泥一样揉捏着两颗无相元素，目光却始终凝视着秦知。
“前几天。”秦知说。
“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见到过帝君？”甘雨迷茫道。
而后，她很快就释然了。
也是，帝君分身千千万，上次以“钟璃”的身份来找秦知，但在那之后，可能又换了一个分身也说不准。
想到这里时，甘雨看着秦知的眼神顿时好奇了许多，说道：“你和帝君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算是我的师父。”秦知解释道。
“帝君的弟子……？”甘雨的眼睛微微睁大，她嘴巴微张，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但最终，她还是发出了一声轻叹，忍住了内心的好奇。
秦知看出了这位小秘书的想法，但也只是笑了笑，没有解释的打算。
之后姑且问问岩神吧，如果对方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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