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叶歌都要被气笑了,什么人嘛,让他回去睡觉不去,搞得自己想叫个外卖补补都不行。
“叶哥,有空一起睡觉啊。”言酒趴在床上手指一勾,谁知道他背着叶歌看了些什么不能描述的东西,小眼神儿学得还挺销魂。
叶歌被逗得一笑,伸出食指顺着喉结一路轻挠到这人下巴,手法纯熟得有如专业撸猫大户,可惜了眼前这祖宗不是真的喵,一摸就炸毛了。
“还玩吗?”叶歌好整以暇地打量捂着脖子跳下床的言酒,甚至挑了挑眉。
这人真是太深藏不露了!
言酒飞快地伸手薅走了叶歌的手机。
“手机对眼睛不好,我出去给你找点玩儿的回来。”
光速闪人。
跑到门外才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
谁特么知道喉结被反应会那么大啊!
刚想到这事,方才被搔下巴的画面就带着触感一般挠到了心口,痒得身子都有些发热。
言酒甩甩头,把所有想法都抛了出去,最后上上下下逛了一圈儿,不知从哪个漂亮的护士小姐姐那儿骗了本儿童连环画给叶歌打发时间。
叶歌恨不得一枕头捂死这小子得了。
“哥”为了不被收拾,言酒只好以最快的速度装死,钻进被子就开始犯迷糊。
虽然并睡不着。
明明躺下之前还困得睁不开眼,真睡下了却莫名精神了起来。
言酒翻身侧卧着,随手就搭到了叶歌腰上,还撑着头去看那连环画册。
评论道。
“这鸭子画得真丑。”
叶歌用挂着点滴的手推着言酒的额头把他推回去:“好好睡觉。”
言酒抬着头,有些故意卖惨嫌疑可怜巴巴地说:“睡不着,要叶哥讲睡前故事。”
叶歌被逗得一笑:“让我的拳头给你讲?”
“手!”言酒赶忙把那挂着吊针的拳头掰开,“有没有做病人的自觉了。”
“没有。”叶歌说,“不怎么进医院,所以不习惯。”
“那最好以后都别再进。”言酒觉得眼睛又有些干涩,视线划过病号服领口下面因为贫血还是什么略微病态发白的皮肤,心中又是一悸。
“怎么了?”
“没,困了。”
这回叶歌总算记住了没用打着吊针的左手去给言酒拉被子:“空调会不会冷了?”
“凑合。”言酒声音虽然迷糊,头脑却意外地清醒。
心脏难受得紧,莫名的无力感让他很想找个地方发泄出来,比如狠狠地咬身旁这个人一口。
没由来的,就是想在他脖颈间狠狠啃一口。
让他知道痛。
亦或别的什么。
眼前忽然暗了暗,言酒将眼皮掀开条缝儿,发现这家伙手也不掌着书,倒是拿来给自己遮光了。
叶歌的手很漂亮,指骨舒顺,掌心不算多宽,隔着几十公分的距离,正好能遮住投射向眼睛的光。
言酒抽出手来握着那掌心温暖指尖微凉的手,拉到怀里抱着,也许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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