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慎将水杯打翻,惊得小珍珠喵喵叫得跳了出去。
“怎么了!可是身子还不舒服?”
沈姨娘赶忙起身过来给她顺气,“我听妙柔和阆哥儿说,你那日身子不爽利提前走了,可是还没恢复好?”
林皎月任由沈姨娘和阿环一齐给她擦拭指尖还有身上的水渍,不动声色笑道:“昨日应着了风寒,回来睡一觉就好了,母亲不必担心。”
等那湿漉漉的潮气被擦净了,她终于收拾好心情。
还缺一条实证,若是前世“意外”打杀阆哥儿的那个人,当真同宁王府有隐蔽关联,便算给她一个明白――当年阆哥儿之死,正是宁王府。
沈姨娘见她神色平和笃定,果真没多少惊惶不安,便也放心了心。
四下看看,见阿环离了水榭里,去外头站着了,这才转身,轻轻悄悄将她带过来的小盒子放到林皎月面前。
深色木盒被轻轻打开,林皎月随意撇过一眼,目光微顿。
沈姨娘叹了又叹:“本该早些给你的,可成婚太仓促了,我托人加紧赶工,也花了好几个月,还有几样还没送到……”
木盒的梯笼里,小巧玲珑的铃铛被束着红绳,看起来十分安静乖巧,随着沈姨娘说话动作,被晃动得发出清脆的鸣响。
沈姨娘继续说,只是声音压低了几分,如同在说些什么不得了的机密:
“男子再,再怎么说,也都是粗心的,你不要因为他如今待你还不错,就任由他随意拿捏你,母亲给你挑得这些,用起来不会叫你不舒服,你要将这主动权,拢在自己手里!”
林皎月满脸诧异,终于后知后觉,
她母亲今日鼓起勇气来督公府,不单单是为了看望她,更是身体力行,教她固宠来了……
母亲可真是,艺高人大胆,都算盘到到督公头上了!
原先心中那股沉郁晦气被这几个铃铛轻轻一晃,全响没了。
可林皎月终归没反驳,也没制止母亲,而是忍着脸红,默默听着。
学问嘛,用不用是一回事,懂不懂又是另外一回事,不压身的――
回头就把它们全藏好了,一根线头都不能露。
她总觉得,被督公瞧见,以他捉摸不透的性格,自己肯定是要吃苦头的。
沈姨娘一看就知道她存着敷衍的心思,怒其不争地轻轻戳了把她脑袋:“上次跟你说,有空多关心关心督公,熬些汤药给人送去,你定也没照办,再过几日便是七夕了,母亲都替你着急!”
林皎月哎呀哎呀地撒着娇,握住母亲的手指笑道:“谁说女儿没照办,送过的呀~”
就是人家没喝,倒了而已。
沈姨娘将信将疑,终归拍拍她的手:“那你记好,这些东西,是时候用上些,增添情趣。”
林皎月点头道是是是,心里想,藏起来,您走了就藏。
等这些重要的事情都说完,林皎月照例问了母亲祖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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