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科的医生,在脑科肿瘤治疗这方面,比我走的还远。”
刘子昂十分感叹的说道。
他是一步一步看着赵恒起来的,这个过程,简直是快的让人难以置信。
“脑科是医学的明珠,也是最难的,以我们现在的进度,可以说只是才开始走一小步。”
赵恒微微摇头说道,正是因为他比绝大多数医生走的都远,才深刻的知道,目前来说,自己在医学深度开发方面,只是走了那么一小步。
就说大脑,宇宙中最超凡的东西,现代科学对大脑的研究,还处于起步的阶段。
哪怕你穿梭于外太空的每一寸,说不定都找不到比人类头颅里两斤半软乎乎如海绵般的物事更神奇、更复杂、功能更强劲的了。
关于大脑,最大的悖论就是,你对世界所知的一切,都来自于一个从未亲眼见过这个世界的器官。
大脑存在于静寂和黑暗当中,就像关在地牢里的囚犯。
它没有疼痛感受器,不折不扣地没有任何感觉。
它从未感受过温暖的阳光,或者温柔的微风。
对于大脑来说,世界只是一股电脉冲,就像一连串的摩尔斯电码敲击。
从中立信息中,大脑为人类创造了一个充满活力、三维立体、在感官上引人入胜的宇宙。
你的大脑就是你。
其他一切都只是管道和支架。
“也不能这么说,其实目前脑科学的确是突飞猛进的,对于神经基本运作原理,已经是很明朗了,各种神经递质和神经信号如何传递,也都基本研究清楚了。目前来说,脑科研究最难的部分,是研究意识和认知。”
刘子昂说道。
作为全国最顶尖的脑科专家,他的话,还是很有参考价值的。
“是这样的,我们目前知道大脑哪个部位主要是什么功能,处理外界信息的时候,大脑哪些部位在共同运作,激素神经传导物质的作用,还有某些处理信息时候的化学作用。”
“但深层次的,最大的困惑,就是人的意识是怎么产生的,意识产生的分子基础是什么,维持意识的原理和化学过程又是什么。”
赵恒也是颇为感叹的说道。
“是啊,如果意识可以通过物质来表达,那么物质是否可以控制意识的产生呢?如果可以的话,那么是否代表可以人工制造相应物质来制造出想要的意识?如果可以人工制造出来,那么我们又是什么?还有情绪在大脑中的本质。”
“这些问题,目前现代脑科医学的探索进度,太慢了。”
刘子昂接着说道。
他说的话,简单一些来理解,就比如说,人类在产生坚定信仰的时候,脑内是如何活动的,是否分泌了某些激素和神经递质,又或者脑组织是否发生了什么特别的改变。
如果可以将这些物质层面的改变和信仰的产生一一对应,那么是否可以说,科学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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