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若实在没有想到,这艘华丽的船上,竟然还有这样一个暗牢,最可怕的是,这上面的十字架已经是血迹斑斑,可见之前那位主人也是个爱折磨人的。
“寒若公子,怎么会有这颗珠子?”阜阳王脸上也是大为震惊。
寒若越来越看不透他们一个一个的,都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似的,却又谋划着一些有共同利益的事儿。
“一颗珠子,有什么大不了?”寒若看了一眼阜阳王问道。
暗牢的阴影下,寒若看阜阳王的轮廓,竟然有些像绛砂。
“这颗珠子究竟是谁给你的?”阜阳王再次问道。
“楚王。”寒若如实回答。
“胡言乱语!”阜阳王怒道:“你是看楚王被关到冷州那边去了,你就可以随意说了,对吧?”
“不信?”寒若嗤笑,“我说的是实话。”
谢璎还是不顾阻拦,冲到了暗牢这边,他看到寒若被绑在那里,对阜阳王说骂道:“他肚里怀着孩子呢,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不要脸!”
“璎公主,我到底是你的哥哥,就算是只是个宗亲,也得尊称我一句哥哥,今天你实在是太过分了,你有些事儿我不点破,不代表我不知道,难道叫我将那个丞相之女给押过来吗?”阜阳王冷冷说道。
话音一落,只见谢璎双肩一颤,震惊的看向阜阳王。
“你……”谢璎实在想不到阜阳王会知道这回事儿,“谁告诉你的!”
“璎儿,慎言。”阜阳王笑看谢璎这副害怕极了的表情。
“鞭刑!直到他肯说为止!”阜阳王突然说道,“不知道寒若公子和你肚子里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是否能够熬过这鞭子。”
寒若记得他之前同谢渊去过一个监狱的时候,当时是在打一位女子,不过几鞭,便昏迷不醒。
“你这是要他死!”谢璎快哭了。
这时候,行刑的人已经拿着粗重的蛇鞭来到了寒若的身边,等着阜阳王示意
全场已经静得连根针掉下来都听得见了。
“你说不说?”阜阳王凝视着寒若,缓缓举起了他的手……
“我说了,是楚王。”寒若不想争辩了,阜阳王让自己死,他再怎么说,又有什么用呢?寒若闭上了双眼,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一阵撕心裂肺的痛由他的肌肤开始,瞬间传遍了全身。真巽的鞭刑之所以利害,是因为受刑之人并不是单单受到皮肉之苦,而且还会五脏俱裂,所以只一鞭,就打得寒若口喷鲜血,伏倒在地,但是他并没有昏厥,我的意识依然清醒。
第二鞭打下来的时候,寒若的全身已经痛到麻木,强烈地感觉死亡就在他面前了,其实他大仇已报,早已经不用在乎那么多了,可是他脑袋突然闪过那个男子的身影,他究竟是谁?他在自己的生命中究竟意味着什么?寒若觉得恍然。
“求求你……哥哥……”谢璎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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