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在乎。”
“那就好,我这就去找师公,把顺便这事说一下。”
见天色不早,薛瑞不好再耽误时间,便跟胡萦儿去找胡中。
最近胡中身体硬朗了不少,整日陪着孙子玩耍,心情也好了不少。
不过,他年纪到底大了,精力有所不济,所以得多休息一下,养养精神。
见到薛瑞,胡中问了好些关于新通轨的事。
在钦天监做了几十年官,胡中自然知道新通轨的出现意味着什么,交代薛瑞务必小心谨慎,做成了是大功一件,日后履历会很好看。
要是失败了,不但会被人笑话,甚至还会落下个好大喜功的风评,这对他的前途影响很大。
薛瑞虚心接受,表示自己有充足把握,不是无的放失。
对于这个徒孙,胡中是越看越喜欢,同时心中也十分欣慰,当初冒着风险帮助薛家,如今看来,这是他一生中做出最正确、最有前瞻性的决定。
日后,胡家的兴衰就要落到薛瑞身上了!
跟胡中告辞,薛瑞又说了一通甜言蜜语,将胡萦儿哄高兴了以后,这才乘胡府马车回府。
薛瑞回到府中,就见大舅跟父亲坐在院中,满面都是愁容。
“瑞儿你回来的正好,粮铺又遇到麻烦了!”
见他进来,薛元皓沉声道。
“怎么回事儿?”
薛瑞看向大舅,他这个时候来,肯定是来求助的。
柳仁叹气道:“今日一早,咱家粮铺刚开门,还没做几单生意,就有东城兵马司的兵丁上门,说是城中出现了盗匪,兵马司正在配合宛平县缉拿,怀疑盗匪藏在咱们店中,不但搜了店铺和粮仓,把里外搅得乱七八糟,还将店中掌柜跟伙计盘问了半个时辰,掌柜不得已,只好使了些银子,才将其打发走。”
薛瑞眉头微皱,他刚才还以为又有泼皮来闹事,不成想来的竟是东城兵马司的人。
“这兵马司以前也是如此?”
“唉,京城衙门哪个不是如此,别说兵马司了,就是那县衙府衙,甚至连厂卫也时常以各种借口打秋风,都是一丘之貉。”柳仁摇头道。
薛瑞手敲着桌子,斟酌道:“会不会是偶然事件,既然打秋风的衙门这么多,说不定刚好遇到了也说不定?”
“要是这样,我也就不来了。”
柳仁气道:“早上打发了兵马司的人,谁知中午那些兵丁又来了,这次用的是防范火灾为由,要将咱家店铺后院给粮食遮雨的棚子拆了,你说说,咱自家棚子跟火灾有什么关系,这东长安街上的大小货栈,棚子都搭到街面上了也没见他们管,现在却要强拆咱家棚子,可不就是故意针对咱们吗?”
“那最后拆了没?”
“拆到是没拆,不过讹了店里二十两银子才肯走。”柳仁苦笑起来。
“下午呢,兵马司的人又来了?”
薛瑞脸色有些不好看,要是一次两次也就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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